是你个人的问题,我仅仅只是从利益的角度上出发,认为你离婚并不算明智。”

“那你换个角度,从感情上出发。”南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。

裴堰耸耸肩,没再往下聊。

正常情况下,谈感情就是要伤钱了。

送走裴堰,南栀回到病房,一边给南学林剥橘子,一边问:“你是不满意我给你的合同,还是有其他想法?等六月份发布会结束之后,我就直接去深城上任。”

“那……那你跟应淮序呢?”

“离婚。”

南学林闭了闭眼,道:“那你就不必费心思再找裴堰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南学林深吸一口气,重新睁开眼看向她,说:“我这么些年确实对你不够关心,可能让你受了很多委屈,有时候是我不够细心,觉得那些只是小事儿,有时候也是因为公司事情太多,我只想着要提高公司的业绩,赚更多的钱,这样我才能够给你一个更好的保障。”

“祝芸是我自己娶回来的,既然成了我的妻子,我自然也有义务要照顾她。可她到底是个外人,对不对?”

南学林的心里,女儿是自己的,有血缘关系,受一点委屈也没什么,打断骨头连着筋的。

但祝芸不一样啊。

本来就是二婚夫妻,很容易就离了心。

他希望家庭安稳,他认为对祝芸更好一点,祝芸自然而然也能对他的女儿像自己的女儿一样。

到了今天他才发现,他完全是两头不是人。

这些日子,他也算是彻底清醒了,他看到南栀手指上的创可贴,问:“怎么手指又受伤了?你,你的嘴巴恢复的怎么样了?”

他说话的是很费劲的,这会说了那么多,嘴角都有唾液留下来。

南栀拿了纸巾给他擦了擦嘴。

南学林抓住她的手,说:“对,对不起。”他的声线微颤,有些哽咽。

“你,你一定是不是很害怕?”

南栀心头一酸,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,说;“已经好很多了,只是现在不太敢一个人睡觉。但很快就会好起来。”

南学林捏着她的手紧了紧,“你让应淮序去上诉,他既然能拟出这样的合同,肯定有办法打赢官司。让祝芸净身出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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